经过初步调查,赵严军是半夜十二点左右接到了一个电话后离开酒店的,酒店监控也拍到了赵严军秘密离开酒店的画面,现赵严军去向不明。
至于女孩是什么人,为什么会出现在赵严军的房间里,暂且还没有询问,眼下最重要的事情,还是确定赵严军的去向。
庄若影把初步调查结果汇报给了宁恒纲,赵严军极有可能畏罪潜逃了。
宁恒纲立刻下令,先把赵严军的家人控制起来,一定要找到赵严军,把赵严军的问题调查清楚。
赵严军的老婆在京都,一大早准备去机场,被堵在了路上。
赵严军的老婆被抓后一直不肯交待问题,说她不知道赵严军犯了什么错误,也不知道赵严军去了哪里。
至于赵承刚,因为“车祸”进了医院,庄若影的抓捕小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抓捕归案了。
几天之后,庄若影就赵严军出逃一事向宁恒纲进行了汇报,将前因后果理清楚了。
赵严军派人绑架方玉龙,保护方玉龙的陈留击中了匪徒,受伤的匪徒在慌乱之下摔下悬崖,之后在匪徒身上搜到了一个电话,通过匪徒的电话,国安方面找到了匪徒的联络中转地,又通过中转地掌握了赵严军的电话。
至于赵严军为什么会用私人电话和匪徒联系,办案组推测,赵严军在这个组织中的身份很高,联络人平时并不和赵严军联系,但有重要事情的话,要第一时间和赵严军联系,所以赵严军的手机要一直保持通畅,所以才用了他的私人电话。
再者,这个联络点极为隐秘,对方可以消除设备上的痕迹,因为办案组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,对方没来得及销毁设备上的痕迹,所以办案组才能从设备中找到赵严军的私人电话。
对方知道赵严军有可能暴露后,立刻通知了赵严军,所以赵严军仓皇出逃了。
“确定是赵严军吗?”赵严军可能有问题,宁恒纲不怀疑,但赵严军和赵望江以及神秘组织有关系,宁恒纲就很意外了。
庄若影道:“应该错不了。蕴锦酒店那个女的说了当晚的事情,她和郑薇赵爽夫妇去酒店见赵严军,郑薇夫妇和赵严军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,她一人进了赵严军的房间,之后她就被赵严军绑在了床上。大概十二点钟的时候,赵严军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酒店,把她一个人扔在了酒店里。我们查到联络点大概是晚上十点钟,对方把守联络点的人在暗中观望办案,知道我们会顺藤摸瓜找到赵严军后,先打电话通知了赵严军。赵严军接到电话后就匆匆离开酒店,还通知了他的妻子和儿子,他的妻子一早去机场时堵车,被我们抓住了,赵承刚接到赵严军的电话后潜逃,出了车祸被人送到了医院。在医院里昏迷了一天一夜,也被我们抓住了。酒店那女人身上取下的两个球,上面还有赵严军留下的生理痕迹,经比对确认无误。”
“无耻,败类!郑薇如此巴结赵严军,定有所图。查,一定要严查,将这群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硕鼠都挖出来。”听庄若影提到高尔夫球,宁恒纲就怒不可遏,不过几天工夫,“高尔夫球局长”的称呼已经传到了宁恒纲的耳朵里。
普通民众还不知道赵严军之事,但这几天参与办案的相关人员何其多,“高尔夫球局长”的称号,迟早会天下皆知。
一通怒火过后,宁恒纲又问道:“方玉龙被绑架之事呢,赵严军为什么要绑架方玉龙?”
庄若影道:“我们审问了赵妻和赵承刚,赵妻不知道方玉龙的事情,赵承刚交待,他曾听赵严军和某个人通电话,提到过绑架方玉龙之事,跟某个实验有关系,具体情况,赵承刚也不知道。赵承刚知道赵严军已经潜逃出国后,将事情都推到了赵严军身上,还交待了以前绑架方樱的事情。当时赵承刚想在陵江拿地,看中了一块地,但那块地早在十多年前就被方兰买了下来。赵承刚找方兰转地,方兰没有理他,赵承刚便怀恨在心,唆使张重华利用谷建峰绑架方樱,实际谋害方玉龙和方樱,一石二鸟。赵承刚还交待,赵严军还在现场埋伏了杀手杀人灭口。那次方玉龙命大,只是手臂中枪。”
庄若影所说之事,宁恒纲遇袭之时已经调查过,以为这个神秘杀手是某人花钱请来的,没想到竟然是赵严军安排的。
庄若影知道那杀手和赵望江集团有关系,赵严军安排那杀手去灭口,成了铁证。
庄若影又将一个优盘交给宁恒纲道:“首长,这是办案人员在赵严军的一处秘密住处发现的,请首长过目。”
优盘里是当初陆无涯收集的有关顾家的犯罪证据,现在被方玉龙抛了出来,当作是赵严军为对付顾家收集的证据。
赵家和顾家素有嫌隙,赵严军暗中收集证据对付顾家也就不足为奇了,而用假顾宇航替代真顾宇航,也不失为对付顾家的一条毒计。
宁恒纲粗略看了下优盘的内容,没有就优盘的内容发出任何指示,对庄若影道:“小庄,优盘之事要保密,不要传出去。赵严军为谁绑架方玉龙还没有查明,你在江东,要多关注方玉龙的安全,以防这伙人狗急跳墙,临死咬一口。另外,方汉民案,你和玉龙还要多配合,尽快把敌特分子挖出来。”
“是,首长,我一定完成任务。”脸色微红的庄若影向宁恒纲敬了个礼,离开了宁恒纲的办公室。
这么一长串完整的证据,足以让赵严军来背这个锅了。
赵严军出逃之事告一段落,赵承刚落网之后,交待了许多问题,赵严军的问题还要深查。
至于赵严军逃到国外,最后在法国审请了政治避难。
国内对赵严军出逃一事行进了冷处理,媒体没有报道。
国外媒体报道热了几天,最后因为赵严军只是个潜逃的腐败官员,并没有多大的政治价值,最后也没了声音,赵严军本人更是低调,未曾公开露面过。
葛俊武早在赵严军出逃的第三天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情况,暗骂赵严军是蠢货,是猪脑子。
赵严军能做到部长位置,自然不是蠢货,葛俊武知道赵严军是牵涉进了某件惊天大案,不得不逃出国门,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罢了。
五月的陵江,天气已经有了几分炎热,白马湖即将进入旅游的旺季。
方玉龙的游船停在白马湖东面的湖心之中,天空下着雨,湖山空蒙,宛如画卷。
庄若影赤足站在地板之上,双手扶着窗台,看着窗外的烟雨朦胧。
说好了要穿制服来坐游船的,庄若影又一次骗了男人,穿了件蓝白色的短袖T恤。
只是T恤的胸部绷得极紧,看上去像吊在美女厅长的胸前。
方玉龙站在庄若影身后,双手伸进了美女厅长的T恤里,将美女厅长的胸罩解开了。
庄若影向后挺起屁股,同样蓝白色的短裤紧包着她浑圆的臀丘,顶在了男人的胯间,一边磨一边说道:“师姐说有人为你建了座金殿,不带我去看看?”
对于方玉龙是火神教教主一事,庄若影并没什么抵触的,只要方玉龙能为国家服务,信什么教派对她来说都可以接受。
更别说方玉龙和她还有如此渊缘,她能陪着方玉龙成长,也算是实现了她的理想。
唯一让庄若影感到气恼的,便是方玉龙身边的女人太多了,偏偏师姐还说这是命中定数,更改不得。
方玉龙道:“也不是专为我建造的,是火神教在江东的基础,是教中信徒进行精神生活的地方,圣母观还没有完工,等圣母观二期完工了,我就带师父和师伯去看金殿。”
“信徒?说的好听,都是你的情妇吧。不用去看,我都知道那里肯定是个大淫窝。”
说话间,方玉龙解开了庄若影的胸罩,将胸罩从紧绷的T恤里拽了出来,还扭过美女厅长的身子看个究竟——没了胸罩的束缚,美女厅长的双峰顶着T恤,在T恤上顶出了两个性感的葡萄粒。
看得方玉龙血脉偾张,忍不住低下头去,隔着T恤咬起美女厅长的葡萄来。
“啊,不许当小狗。”庄若影被男人咬了乳头,身子一颤,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脸颊。
一身道袍的申若华站在方玉龙身后,拉下了男人宽松的运动休闲裤,摸着男人又粗又硬的肉棒在男人耳边说道:“玉龙,要不要若影当小母狗?”
方玉龙又将庄若影的身体翻转过去,美女厅长双手撑在了窗台上。
船舷的窗台很低,只有五六十公分高,庄若影双手撑着窗台,身子低伏,臀部高高翘起,方玉龙解开了美女厅长的蓝白色短裤,将短裤拉到大腿上,一松手,短裤便掉到了地板上。
金属扣子撞在地板上,声音像敲鼓一般。
美女厅长穿着窄小的蓝色蕾丝内裤,只比丁字裤略大,穿在短裤中间几乎不露痕迹,方玉龙将内裤的裆部扯到了一边,像皮筋一样压在了美女厅长挺翘的肉臀上。
庄若影低着头,一手撑着窗台,一手抓着男人的肉棒,顶在了她的肉穴上。
方玉龙腰部一沉,粗大的肉棒便插进了美女厅长火热的肉穴中。
庄若影身子前倾,俏脸都顶在了窗户上,她伸手推开了窗户,清风夹着水汽便吹进了船舱,让人感觉一阵清凉。
方玉龙见庄若影自己推开了窗户,便将美女厅长的身子抬了起来,将美女厅长整个人都顶到了窗户上。
庄若影一手撑着窗沿,一手撑着窗户玻璃,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。
这时候,美女厅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,一对饱满的玉乳染着雨雾,宛如凝脂。
窗外雨雾朦朦,湖边的山峦也变得隐隐约约,美女厅长看着窗外如梦似幻的画面,放声大叫起来,尽情宣泄着心中的狂热和愉悦,与这大自然融为一体。
申若华看着窗外的雨雾和尽情放纵的师妹,想到了望月峰上的一幕,她和男人在升腾的云雾中交欢,便如人间仙境一般。
此时此刻,便是另一番仙境。
在这仙境画卷之中,男人和女人交欢,更像是阴阳调和,顺应天意的修行。
申若华走到了窗边,和方玉龙一起抚摸起庄若影的身体来。
只见美妇道长用手指夹住了师妹的乳头,来回搓揉之际又向上提拉,让美女厅长的乳房看起来更加的挺拔。
“啊!”庄若影忍不住又大叫起来,感觉一颗心都要被师姐掏出来了。
美女厅长双手抓住了窗户突出的上缘,双脚踩到了窗台上,如此一来,方玉龙便能站直了身体,整个人都和美女厅长贴在了一起。
庄若影双脚踩着窗台,双腿弯曲着,圆圆的屁股向后微翘,不用什么特意的动作,粉嫩的肉穴便可将男人的肉棒尽根吃尽了。
原本还只是尽情叫唤的美女厅长,此刻身体变得更自由,双手抓着窗台上缘,脚踩着窗台尽情放纵起来,挺拔的双乳在胸前荡起阵阵乳波,屁股也掀起了阵阵臀浪,饱满的屁股不断夹着男人的肉棒向上提拉,像要将男人的肉棒连根拔起。
申若华的玉掌不知不觉间就松开了庄若影的乳房,滑到了美女厅长的私处,轻轻抚摸着美女厅长的阴蒂。
美女厅长的阴道插着男人粗大的肉棒,将她娇柔的阴唇都撑开了,那饱满的阴蒂像圆润的珠子一样裸露着,申若华的玉指轻轻一揉,美女厅长的身子便急速颤抖起来。
庄若影的意志力毋庸置疑,此时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,大声叫道:“不要……不要摸那里……啊……”
申若华嬉笑道:“原来师妹的身体也这么敏感,我还怕师妹不解风情,不会取悦男人呢。”美妇道长又在男人耳边说道:“玉龙,师妹这么敏感,你有没有将她肏得尿崩过?你要是能将师妹肏尿崩了,今天我就随你处置了。”
不等方玉龙回答,庄若影连忙叫道:“不要……你们两个奸夫淫妇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”美女厅长可不想在师姐面前被男人肏到尿崩,那样太丢人了。
只是她的抗议没什么用处,方玉龙还没发力,她就被美妇道长揉得全身乱颤,语无伦次了。
再这样下去,只怕不用方玉龙发力,美女厅长被美妇道长揉都要揉到尿崩了。
方玉龙道:“若华说话可要算数。”说话间,男人一手勾住了美妇道长的玉胯,手指压在了美妇道长的屁股上。
“我当然说话算数了,不但我算数,我这个做师姐的,还替师妹做主了。”申若华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,心想她的身体都是男人的,别的女人都能让男人玩,她为什么不可以呢,不就是让男人玩后庭嘛,反正还有师妹作陪呢。
原本就荡漾着靡靡之音的船舱,因为申若若的赌注变得更加淫荡起来。
庄若影不想在师姐面前被男人肏到尿崩了,双手抓着窗户的上缘,奋力扭动屁股,想着在男人将她肏尿崩之前让男人缴械投降了。
方玉龙一手抱住了美女厅长的腰肢,一手伸到了美女厅长的私处,接替申若华揉起美女厅长的阴蒂来。
而他的肉棒则深深插在了美女厅长的阴道尽头,突起的龟头裙边不断摩擦着美女厅长阴道深处的花心,感受着美女厅长身体细微的变化。
只要龟头滑过美女厅长的花心,美女厅长的身体便会轻颤,这是一种条件反射,美女厅长的意志力再强大也无法控制。
方玉龙指尖轻揉着美女厅长的阴蒂,一道细微的电流从美女厅长敏感的阴蒂上散出,瞬间便如洪水猛兽将美女厅长吞没了。
庄若影原本还想着夹紧了阴道,让男人早些射精呢,没想到只过了两三分钟,一股强烈的高潮便吞没了她的感官,让她几乎都抓不住窗户了,一手垂下,压在了男人的大腿上。
“啊!”美女厅长那毫无顾忌的高亢淫叫声在船舱里回荡着,火热的身体被吹进了雨雾包裹,阵阵急颤,也不知道是高潮太过强烈,还是被凉爽的雨雾所激。
方玉龙将肉棒退到了美女厅长的肉穴洞口,在美女厅长的阴唇间摩擦。
肉棒上沾满了美女厅长的淫液,滑腻无比。
申若华站在男人身侧,玉掌探到了男人胯间,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肉棒。
庄若影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打颤,申若华便扶着男人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小骚穴。
美女厅长的阴道足够润滑,男人的肉棒插入速度奇快无比,将美女厅长的屁股都顶了起来。
美女厅长的身体还时不时颤动着,方玉龙一边抽插,一边享受着美女厅长肉穴一缩一张的挤压感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庄若影的呻吟声也变得轻缓起来,尽情享受着肉穴被男人大肉棒塞满产生的快感,是那么的充实,那么的美妙,那么的真实。
美女厅长有种错觉,窗外雨雾迷朦的山水就像一幅黑白的水墨画卷,唯有她的身体是彩色的。
此刻,她成了宇宙的中心。
轻缓了半分钟,方玉龙的手指又压在了美女厅长的阴蒂上,开始搓揉美女厅长敏感的玉珠。
很快,美女厅长便又进入了高潮的状态。
庄若影知道她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,是男人的手指做怪,男人在作弊,可她没有办法阻止男人,那种绝顶的高潮实在太过美妙了,就算被男人肏死了,也心甘情愿,更别说只是被男人肏到尿崩了。
如此几次下来,庄若影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,就像扩张到了极致的气球,用针轻轻一扎就会爆裂。
针,就是男人的肉棒,要扎的地方就是美女厅长的屄芯子。
方玉龙一手抱着美女厅长的腰肢,手掌抓着美女厅长的一个乳球用力搓揉,一手摸着美女厅长的私处,手指压着那玉珠般光滑闪亮的阴蒂揉弄。
同时,他粗大的龟头顶着美女厅长的花心一阵疯狂研磨。
在美女厅长高潮的同时,双手和龟头同时放出电流,将美女厅长的身体击了个通透。
“啊!”庄若影放声尖叫,原本抓着窗户上缘的双手都撑到了男人的大腿上,手指死死掐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,隐隐划出了血痕。
美女厅长的身体绷得紧紧的,双脚踩着窗台,原本向后翘的屁股高高抬起,将平滑的小腹拱了起来,整个身体呈圆弧形挺在男人身前。
如果有人站在窗外,可以看到美女厅长的玉胯打开,肉穴张开,里面一团粉色的膣肉不停蠕动着,粉肉之中有一个圆圆的小肉孔,绷紧的扩约肌将那小肉孔收缩成了一个小圆点。
突然间,那团粉肉猛地扩张开来,小圆点像嘴巴一样迅速张开,变成了一个小肉洞,一道清洌的水箭从那粉嫩的小肉洞中喷涌而出,射出窗外,汇入茫茫雨雾之中,再无半点痕迹。
申若华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惊呆了,师妹赤裸的身体还在颤抖着,不时有水箭从师妹的玉胯之间喷射出,本应该是无比淫荡的场景,在申若华看来是如此的唯美。
庄若影没有晕过去,知道自己尿崩了,但她无法控制自己,这一切是多么的羞人,又是多么的爽快啊。
被男人抱到床上,庄若影还像个小姑娘一样使劲掐着男人的身体,大腿、腰、小腹,甚至是男人的肉棒,什么地方能掐就掐什么地方。
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羞人了,她被男人肏到尿崩也就算了,尿液竟然还从窗户喷了出去,落在了白马湖里。
“都怪你,害得我污染了环境。”美女厅长似乎还不解气,坐到了方玉龙的额头上,前倾着身子将有些红肿的私处压到了男人的嘴巴上。
反正男人喜欢舔她的私处,就罚男人多闻闻她的尿味。
申若华坐在男人身上,扣着男人的双掌,尽显女骑士的风采,双眼看着庄若影却是满脸笑意,让庄若影更是羞不可耐,扭着屁股在男人脸上一阵研磨,以泄“心头之愤”。
方玉龙哈哈笑道:“若华答应的事情可没忘了,下次我们去圣母观地下金殿,我可要采了若华和影儿的雏菊。”男人被美女厅长压着脸,说话有种破风的感觉,听起来很滑稽。
庄若影道:“呸,这事我可没应,你要搞就搞师姐的,是她答应你的。”
申若华躺在床上睡着了,夏棋正在收集精液。
方玉龙抱着庄若影又坐到了窗边,两人赤裸着身体,腰间裹着毯子,遮住了两人胸口以下的身体。
美女厅长饱满的双乳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,依旧可以感受到男人胸口一片火热。
看到夏棋将师姐的双腿分开,拿出道具插入师姐的肉穴收集精液,庄若影还是有些脸红,也不知道这时候师姐醒了没有,或许师姐早就醒了,只是为了避免尴尬,继续装睡罢了。
庄若影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块精致的手表给方玉龙戴上,方玉龙道:“师父,这是做什么,要监控我吗?”
“放心吧,这里面的芯片编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,你这人太不省心了,还是给你戴个紧箍咒好。有什么事情,至少我能第一时间知道你的位置。”
方玉龙摇了遥手腕,手表戴在他腕上还是挺好看的。
庄若影看着窗外的雨雾又问道:“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计策的?你怎么知道赵严军和赵望江有关系的,不会就因为他们两个都姓赵吧?”
“我和顾宇航的经历。假顾宇航能冒充那么久都没被人发现,我安排人假冒赵严军逃到国外,更不会被人发现了。西方的政客们只想着用赵严军的身份做文章,哪会想到他是个冒牌货。至于我知道赵严军之事,是因为赵严军原本是火神教外围组织的人,后来背叛了组织,我这个计划也是一石二鸟,既给了顾家要追查的真相,又除掉了赵严军这个叛徒。”
“赵严军原来也是组织的人啊,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呢?”
“赵严军的父亲当年也是地下党,为解放西北作出过巨大的贡献,动乱时期也受到过迫害,那时候赵严军正是青少年时期,家庭变故让他的思想一直比较激进,青年朝代,赵严军对官员腐败之事是较为痛恨的,没想到他最后也变成了他曾经痛恨的样子。”
“我警告你,你可不许变成他那样子。”
“师父,我不缺财,不缺色,就算我当了官,腐败对我也没有意义啊。”
“哼,花心大色鬼说的还有理了。”
看着美女师父娇嗔的模样,方玉龙笑道:“这次还多亏了影儿和若华相助,我的计划才能完成的天衣无缝。”
“哼,没大没小的,叫师父。”能和方玉龙完成这样一件大事情,庄若影也是很兴奋的,那赵严军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搞掉他,庄若影没有一点负担。
“是,我的好师父。师父这两天难得休假,就住在别馆吧。”
“不行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。你的事情倒结束了,我那边方汉民的案子还没什么进展,宁老总可特别关照过我的,要我们尽快将敌特分子挖出来。这小半年来,我们将方汉民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梳理了一遍,依旧没什么收获。还有你姑姑公司的事情,陵江这边将事情都扔给了我们。赵严军出了问题,怕葛俊武这个亲家这阵子都要心神不宁了。”
“那套设备被换了控制主板,也不一定是我姑姑公司出了问题,或许是别的环节出了问题也不一定。葛俊武调查我姑姑公司,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。他这人肯定有问题,而且不一定比赵严军小。师父,要不我们再合作一把,将这个大蛀虫搞了?”
“臭小子,你是不嫌事多啊。方书记主政江东,葛俊武是老资格的省委常委了,你还要查殷援朝,这两人真要同时出了事,对方书记也没什么好影响。”
方玉龙道:“葛俊武和赵严军肯定有关系,赵严军都潜逃出国了,中央肯定要严查他啊,查着查着,就查到葛俊武身上了,这叫拔起萝卜带出泥,跟我家老头子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那也要等上面查,我们还是不要私自行动为好。”庄若影坐在男人腿上,感觉男人胯间的肉棒像雨后的蘑菇一样直冒起来,忍不住扭了下屁股,让男人勃起的肉棒在她的阴唇间摩擦。
“臭小子,又硬起来了,总有一天要榨干你。”庄若影一手滑到小腹处,在男人的龟头上掐了下。
方玉龙笑道:“师父,以前你榨不干,现在我已经夺回了火龙珠,你就更榨不干了。”
“嘚瑟!”庄若影捏了下男人的鼻子,模样有些俏皮,哪像个年已三旬的国安副厅长,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。
“好师父,今天晚上就住下吧。”方玉龙看着美女师父的俏皮模样,色心大动,低头含住了美女师父的红唇,抱着美女师父的臀瓣微微抬起,对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压了下去。
“嗯……”美女厅长发出呢喃般的呻吟,双手轻轻抱住了男人强壮的身躯,毯子下,美女厅长那饱满的臀丘轻轻耸动起来……
赵严军的出逃让葛俊武寝食难安,他知道中央肯定会彻查赵严军的问题,他和赵严军是亲家,又帮着赵承刚拿过地块,真要查起来,肯定有问题。
更可怕的是,中央要是查到他身上,说不定还会查出其他问题来。
要是这些事情都被查了出来,他将万劫不复,下场不见得比赵严军好到哪里去。
赵严军已经逃到了国外,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
和葛俊武一样不安的还有郑薇和赵爽夫妇,郑薇知道她和赵严军勾结做了些什么事情,赵严军突然失踪了,对她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郑薇夫妇这几天连着去拜访了平日里有联系的几位官员,想要打听情况,没想到那几位官员都借口推辞了。
郑薇和赵爽知道大事不妙了,想立刻出国,却发现两人已经被限制离境了。
郑薇夫妇知道大祸临头了,急得团团转,又不知道该去求谁。
“复婚”的向楠和刘义超回淳安老家看望了父母。
刘义超的卖相不错,嘴巴也甜,向福生夫妇对刘义超一直都是很满意的,看到女儿和刘义超复婚了,夫妻两人都为女儿感到高兴。
向母私下里还叮嘱向楠,早些生孩子,有了孩子,婚姻才会更稳固。
向楠红着脸答应了母亲,向母见女儿终于要生孩子了,更是喜上眉稍。
刘义超比以前沉默了很多,向母只以为女婿经历过婚姻变故,变得更沉稳了。
根本想不到刘义超心里既恨又怕,那些陌生人对他的警告绝不是说着玩玩的,要是他演不好当前的角色,真的会无声无息从这个世界消失。
向楠自然不会和刘义超住在老家,推说工作忙,吃过饭之后就回陵江城里了。
司机将刘义超送去了车站,随后送向楠去了白马湖圣母观。
郑淑梅和郑月母女此刻已经在圣母观了,等着向楠过去,一起去参观圣母观的地下宫殿。
向楠到了圣母观,三女便一起焚香沐浴,换上了法袍,在陵光的带领下进了地下洞穴。
向楠和郑氏母女也算很有见识了,看到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,三女心里还是感觉无比的震撼,神色也变得庄重起来。
陵光带着三女进了大殿,对着圣母像行跪拜之礼,向楠和郑氏母女见状,也跟着行了大礼。
行礼之后,陵光便带着三女绕过圣母像,走到了炎帝像前。
向楠虽然见过朱蒂、方兰和夏竹衣,但没想到圣母像其实是融合了三位美妇人的容貌特征,只是觉得圣洁的圣母像有些眼熟。
现在看到和方玉龙一模一样的炎帝像,向楠才意识到,圣母像是融合了方家三位女性长辈容貌雕刻出来的。
陵光带头行礼,比跪拜圣母像更庄重。
向楠和郑氏母女跟着行了跪拜大礼。
礼毕之后,陵光对三女说道:“公子是炎帝传世,是本观供奉的主神,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能来这里跪拜侍奉公子。以后每月初五,公子都会来这里,你们便可以侍奉公子真身了。这是公子最大的秘密,绝不能外传,你们都是公子的信徒,要牢记这一点。”
向楠和郑氏母女对视一眼,心中都震惊不已,她们的男人已经被人神化了,圣母观原来是她们男人的道场。
陵光又带着三女去了偏殿,让三女在偏殿等候,方玉龙很快会过来见她们的。
待陵光离开,向楠和郑氏母女还是迷迷糊糊的,四下打量着偏殿。
金碧辉煌的厅堂,造型别致的圆型沙发,半开放式的卫浴,还在超大的金丝楠木床,处处透着奢华。
向楠和郑氏如今也算小富了,看到地下洞穴里还有如此奢华的偏殿,都有些看花了眼。
郑月道:“楠姐,你们说这偏殿和刚才的大殿,是刷了金漆还贴金,不会是纯金的吧?”
郑淑梅在女儿头上敲了下说道:“是贴金的,要是纯金的就太夸张了,就算有那么多钱买金子,也买不来这么多金子啊,就是贴金也已经很夸张了。”
郑月摸着贴金的立柱,不由得想到了“金屋藏娇”这个成语来,这金殿在地下洞穴里,外人肯定是进不来的,名副其实的“金屋藏娇”啊。
郑淑梅和向楠心里所想和郑月差不多,只是三女还搞不明白,方玉龙怎么突然就“成神”了,难道她们的情郎还想当神棍不成?
郑月走到床边,看着精美的雕花问道:“楠姐,你们知道这上面刻的是什么故事吗?”
向楠和郑淑梅都摇了摇头。郑淑梅道:“我只知道这张床用的是几百年的老料,这么大一张床顶得上陵江城里一套房了。”
“那我们就到床上去试试。”三女都专心看着床上的雕花,没有注意到方玉龙已经悄悄走到了她们身后。
“啊!”郑月夸张地尖叫了一声,扑到了男人的怀里。三女中间她最小,最有资格在男人面前撒娇了。
方玉龙搂着向楠和郑淑梅坐到了大床上,郑月跪在方玉龙身后,方玉龙给三女讲雕花的故事。郑月问道:“玉龙,你真是炎帝转世吗?”
“难道你们觉得我不是吗?”方玉龙用力搂了下向楠和郑淑梅,又扭头吻了下郑月的红唇。
“我们当然信了。”向楠和郑氏母女一直都觉得方玉龙很神秘,现在知道了原因,方玉龙是某个教派的精神领袖。
向楠道:“弟弟,那才那个小道姑说,以后你每月初五都会来这里,接受信徒的跪拜侍奉,你……你现在有多少信徒了?”向楠现在有点明白男人当初说的“坏”是什么意思了,看样子已经有很多信徒了。
要是初五的时候信徒都要来这里侍奉男人,那会是什么场景?
方玉龙道:“姐姐,我有多少信徒,到了下月初五你们就知道了。我可告诉你们,到时候不论看到谁,你们都不要吃惊。我是炎帝转世可是大秘密,绝不能对任何外人提起。”
听方玉龙这么一说,三女心里都有数,这些信徒中肯定有她们认识的女人,会是谁呢?
方玉龙又道:“这次带你们来,一是带你们认识这里,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;二是为了庆祝梅姐顺利在江东卫视出镜;三嘛,自然是为了楠姐姐生宝宝的事情。”
郑淑梅在民生文化类节目组,和冯冠男是搭档,冯冠男参加了央视的选拔考核,已经被央视录取,很快就会去京都工作,郑淑梅便会接替冯冠男,成为这个栏目的一姐。
虽然不是高曝光率的栏目,能在省台得到这样一个位置,郑淑梅已经很满足了。
做节目主持人是郑淑梅喜欢的工作,市电视台和省台是没法比的,在吴京电视台工作了近二十年,她都没能达到现在的成就,是身边的男人给了她现在的一切。
郑淑梅知道,她的第二春就维系在身边男人的身上,无论是爱好的事业,还是包含性的生活。
郑淑梅现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在她身上的神秘实验能够早日结束,让她可以和身边的男人痛痛快快欢爱一场。
此刻听到方玉龙为她庆祝,美妇人在男人脸上用力亲了下。
“哇,楠姐要生宝宝啦!”郑月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向楠,她也想生孩子呢,虽然现在她确定要做方玉龙的情人了,但还没讨论过生孩子的事情,毕竟她只是方玉龙的情人,方家又不是普通人家,方玉龙的情人又多,要不要她生孩子还不一定呢。
向楠面泛红云,三人一起陪男人放纵好几回了,说到怀孕的事情还是很羞涩。
在方玉龙的授意下,向楠和郑淑梅在一起的时候,都会统一服装打扮,此刻向楠和郑淑梅穿着同样的法袍,梳着同样的发式,一左一右被男人揽在怀中,便是素颜素装,一样诱人,一样媚惑人心……
便是射了精,向楠还趴在了男人身上,让男人的性器留在她的体内。美少妇问道:“好弟弟,你是不是对刘义超做了什么?”
“小施惩戒而已,现在他算是为以前的错误赎罪吧。好姐姐,我们不要提他了,弟弟带你去荡秋千吧。”
向楠是个善良的女人,刘义超以前毕竟是她丈夫,看到刘义超现在的模样,向楠心便软了,哪怕她现在知道了刘义超当初的所作所为。
向楠终究没有多说什么,方玉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。
对她和方玉龙来说,刘义超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为她掩人耳目,让父母觉得她有一个完整的家庭,不再为她的生活担心。
如果没有这个价值,刘义超现在的处境说不定会更加悲惨。
虽然天气渐热,洞穴内还是凉凉的,方玉龙抱着向楠起身,郑淑梅立刻用毯子裹住了两人的身体。
向楠双腿勾在方玉龙的腰后,整个人死死缠在了男人身上,方玉龙一走动,插在美少妇小骚穴里的肉棒又渐渐硬了起来,磨得美少妇轻轻呻吟起来。
秋千以不锈钢为骨架,铺着造型精美的红木躺椅,显得颇为厚重。
陵光已经在躺椅上铺上了七八公分厚的高密海棉垫子,用钩子勾在了躺椅的背面,垫子上铺着薄毯子,方玉龙抱着向楠躺在上面,舒适无比。
已经恢复了些力气的向楠裹着毯子趴在方玉龙身上,轻轻耸动着身体,感受着男人的大肉棒摩擦她肉穴的充实感。
陵光站在躺椅后面轻轻推着躺椅晃动起来,向楠便感觉一颗心跟着飘荡起来,身下这个弟弟真是太会享受了。
向楠趴在男人身上,柔软丰满的乳房压着男人火热的胸膛,浑圆挺翘的臀丘在毯子下打着圈圈扭动着,不时将男人粗大的性器尽根吃进。
美少妇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说道:“好弟弟,等过了几年,我还是跟刘义超分了吧,我不想再看到他。”
“嗯,反正你跟他是假复婚,等伯父伯母适应了有你和孩子的生话,就让姓刘的消失。”方玉龙向上挺着屁股,配合着美少妇姐姐的进攻,在美少妇翘起臀丘的那一刻,肉棒快速插入到美少妇的花心深处,顶得美少妇身子一颤。
“啊……好弟弟,你不会把他弄没了吧?”向楠虽然恨刘义超,可也没想过要弄死刘义超。
“姐姐,小弟只是让他以后不再出现在你和伯父伯母面前,又没想要弄死他,他还能废物利用呢。”
“废物利用?”
“观音妹妹好歹是公务员,总要给她找个名义上的老公嘛。”
方玉龙在圣母观住了一夜,第二天一早就送向楠和郑月去车站,随后送郑淑梅去电视台。
正值交通早高峰,车子开得很慢。
郑淑梅去台里也没什么事情,便跟领导打了个电话,说遇到堵车,晚些去台里。
不录节目的时候,郑淑梅穿普通的白领装,一般都是衬衣加小西服,显得干练精致。
经过半年的实验,郑淑梅眼角的皱纹淡了许多,整个人容光焕发。
爱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,就连冯冠男都时常向她请教保养心得。
郑淑梅知道她这半年来有这么大的变化,并不是她保养得有多么好,全是秘密实验的功劳,哪有什么心得啊。
可面对冯冠男和其他女同事的询问,美妇人不能说秘密实验的事情,更不能说是少爷的“照顾”了,只得上网查了些女人保养的民间小偏方,比如说坚持用淘米水洗脸之类的,说她就是这么这么做的。
和方玉龙说起这些小故事,美妇人显得极为开心。方玉龙笑道:“梅姨,你这样不会误人子弟吧?”
郑淑梅道:“怎么会呢,我说的方法只要坚持做,真的有用啊……当然比过少爷你啦。”
没有女儿和向楠在身边,美妇人显得更活泼了些,既有成熟妇人的妩媚,有透着少女的俏皮。
方玉龙看着美妇人的俏脸,低头吻住了美妇人的红唇。
郑淑梅拥住了男人的肩膀,将男人的舌尖迎进她的红唇,吮吸着男人舌尖上的津液,又将她的舌尖送到男人嘴里。
方玉龙被美妇人引得色心大动,便让美妇人趴到了他的胯间。美妇人抬头问道:“少爷,我吃有没有影响?”
方玉龙摸着美妇人的俏脸道:“吃没关系,就是有点浪费。”朱蒂妈妈提取精液之后,他射一次精价值百万,就这样被美妇人吃了,确实有些浪费。
郑淑梅低头掏出了男人的性器,张开红唇吻住了男人龟头,男人的肉棒已经勃起,像鸡蛋一样塞满了美妇人的嘴巴。
在电视屏幕上成熟大方,端庄典雅的美妇主持人,此刻显得妖媚至极,不时吞吐着男人的性器。
男人的龟头上全是美妇人的口水,美妇人的舌尖像灵活的长蛇一样不断划过男人的龟头。
方玉龙仰躺在椅子上,伸手解开了美妇人衬衣上的扣子,尽情抚摸着美妇人那丰满的乳房来……
冯冠男之前并不知道郑淑梅能从吴京调到省台来是方玉龙安排的,郑淑梅带着方玉龙去办公室找她,她才知道郑淑梅和方玉龙有关系。
方玉龙说他和郑淑梅的女儿是好朋友,冯冠男见过郑月,会意地点了点头,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郑氏母女会一起和方玉龙上床。
方玉龙是知道冯冠男被央视录取后,特意来向冯冠男表示祝贺的,他在楚淮调查程奎安之事,冯冠男前前后后帮了不少忙,方玉龙请冯冠男一起吃晚饭,冯冠男道:“方少太客气了,我弟弟的事情还要多谢方少。”
方玉龙道:“举手之劳,你弟弟加入我妹妹的公司,双方是合作关系。我看今天台里气氛好像很沉闷的样子,是不是有领导要来视察啊?”
冯冠男道:“是殷省长要来视察,检查七一宣传工作的事情,主要是新闻节目组那边的事情,没我们民生文化节目组什么事情,也就我们组长大人去凑热闹,想在省长大人面前露个脸。”
殷援朝被神秘人物摆了一道,气愤之余又无可奈何。
不过殷援朝也从神秘人物那里学到了一点,那就是要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证据,不让方家抓到一点他就是程奎安的证据。
方玉龙被绑架后,殷援朝就寝食难安,生怕办案人员就查到了他头上。
那时候他以为方玉龙会死掉,没想到方玉龙还是活蹦乱跳的,那个神秘组织反倒是被一网打尽了。
让殷援朝更吃惊的是,赵严军竟然是神秘组织中的重要人物,因为方玉龙一事,被逼得仓皇外逃,其妻和其子却尽数落网了。
殷援朝觉得方玉龙这人特别邪门,神秘组织那么周密的谋划,甚至还拉了他来背锅,最后竟然被方玉龙逃了出来,太不可思议了。
这个结果让殷援朝同样觉得后背发凉,被方玉龙盯上了,他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赵严军。
殷援朝有感觉,方家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,只是没有证据罢了,方玉龙肯定会一直盯着他,如何破局,成了压在殷援朝心头的一块巨石。
邗越东部大佛岭上有一座古老的道观,名叫朝云观。
某天来了一位游方道士,号离火道人,据闻道法高深,附近百姓信者众多,离火道人却很少为人算卦,越是如此,离火道人的名号就越响亮。
殷援朝也很信命,出任江东省长之后,有次回邗越,在熟人的引见之下,殷援朝以省长之尊去拜会了离火道人,离火道人便为殷援朝算了一卦,告之殷援朝,此番东去,有一大劫,如应对不当,九死一生。
殷援朝虽然很信命运之说,但他见多识广,觉得离火道人这一卦不过是算命先生常用的套路罢了,只有让信徒心中害怕,信徒才会乖乖奉上银钱。
殷援朝不信,离火道人也没有多说,便让道童送客了。
此后一年多时间,殷援朝在江东过得太太平平,早把离火道长的算卦忘了一干二净,这回殷援朝又想到了离火道长的那一卦。
从方家开始调查他下落开始,到神秘组织利用他背锅,如果应对失误,哪次不是九死一生?
这离火道长真是高人啊。
眼下方家还盯着他,殷援朝决定再回邗越,找这个离火道长算上一卦。
这一次,殷援朝准备好了大量的卦金。
殷援朝上了大佛岭,只遇到了当初见过的道童,并未见到离火道人。
道童见到了殷援朝,作揖道:“师父外出云游去了,走前留下一封信,说如果尊客前来,便将信交给尊客。”
殷援朝呆呆地站在屋外,离火道人竟然早算到他会回来了。
道童回到屋中取了一封信交与殷援朝,便不再言语。
殷援朝打开信封,只见纸上就写了七个字——“解铃还需系铃人”。
殷援朝一惊,收好信封,将卦金交给了道童。
看着殷援朝下山,道童回到屋内,对着纱帐说道:“师父,殷援朝已经走了,这是他给的卦金。”帐内的离火道人接过殷援朝奉上的支票,见金额是五十万元,冷笑一声说道:“这姓殷的出手倒是大方,不知道贪了多少。下山去把钱取出,送回山门去。”
殷援朝回到陵江,思考着离火道长的信。
解铃还需系铃人?
难道离火道长是要让他直接解决方家吗,这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殷援朝又想起了那个神秘女人的话,神秘女人虽然利用了他,但神秘女人说的话却没有错,方玉龙不是个普通的学生,有些时候比方达明更难缠。
解铃还需系铃人,除掉方达明不可能,除掉方玉龙不可能吗?
殷援朝知道方达明表面上还要和他维持和睦,不太可能跟他开战,但方玉龙不同,行动几乎不受限制,而且年轻人冲动好斗,不懂得变通退让,对他的威胁极大。
殷援朝知道方玉龙身份特别,能从神秘女人周密的布局中全身而退,肯定不好对付,就算要除去方玉龙,也不能暴露出是他动的手。
方达明和他保持某种程度的“默契”,就是因为方达明稳重。
江东局势和方达明的前途紧密相关,在大局和旧案面前,方达明知道该如何取舍。
但如果他动手除掉方玉龙的事情暴露了,他和方达明的“默契”就会立刻被打破。
殷援朝想到了他差点为神秘女人的计划背锅的事情,他若想要除掉方玉龙,也得找个人背锅才行。
这个人不但要有足够的分量,还要有足够的动机,谁能背下这个锅呢?
殷援朝去省电视台媒体中心视察工作,前呼后拥,省台的大小领导都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,更有记者一路跟随拍摄。
殷援朝却兴致寥寥,只是过个场罢了。
当殷援朝转了一圈要离开的时候,却看到两个漂亮妇人和方玉龙在一起。
殷援朝不认识郑淑梅,也不认识冯冠男,但他认识向楠,郑淑梅和向楠长得如此相像,殷援朝下意识的就认为郑淑梅和向楠有很近的血缘关系,比如是向楠的亲姐姐。
此刻看到郑淑梅和方玉龙在一起,让他甚感意外。
陪在殷援朝身边的台长见殷援朝看着楼下大厅里的冯冠男和郑淑梅,心里暗道,难道殷省长看上了这两个女人?
只是见殷援朝表情有几分凝重,台长一时猜不透殷援朝心里在想什么。
眼看要中午了,台长安排殷援朝吃饭,没想到殷援朝拒绝了,说还有工作安排。
这让台长惶恐不安,不知道哪里安排得不周到,惹省长大人生气了。
难道是刚才省长大人盯着冯冠男和郑淑梅看,他没安排冯冠男和郑淑梅来和省长大人见面,所以省长大人不高兴了?
最近半年,程圆圆过得很滋润。
殷援朝毕竟是省长,一个月也见不了几回,原来的知心朋友向楠又去了海城,最近一段时间,程圆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齐风身上。
齐风正当年少风流的时候,程圆圆又是个极品妇人,两人在一起,便如那干柴烈火,恨不得时时耳鬓厮磨,刻刻卿卿我我。
这不,周末才在一起,周一中午,程圆圆又跑到陵江公安局附近请齐风出来吃午饭了。
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很疯狂,保密之事程圆圆做得还是挺好的。
只是她和齐风刚在小饭店的包厢坐下,点好了菜,殷援朝就打电话给她,约她去见面了。
殷援朝出任省长以来,程圆圆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。
程圆圆一脸抱歉地对齐风说道:“好弟弟,姐姐公司有点急事,要赶过去处理一下,明天再陪你吃饭。”
齐风知道程圆圆是接到了殷援朝的电话,装着很关心的样子对程圆圆道:“程姐公司的事情要紧,不用管我。”程圆圆一走,齐风就将程圆圆的行动报告给了方玉龙,殷援朝大白天叫程圆圆过去,这事情有些诡异。
方玉龙想到在省台碰到殷援朝的事情,虽然双方隔得较远没有照面,殷援朝完全有可能看到他和郑淑梅、冯冠男在一起。
郑淑梅又和向楠长得极像,殷援朝和葛俊武合了伙,向楠又和程圆圆一起合办过公司,殷援朝看到郑淑梅和他在一起,心有疑问,想找程圆圆问个明白也是正常之事。
程圆圆赶到殷援朝订的饭店,殷援朝已经在包厢里等她了。
程圆圆心里有些忐忑,虽然她处处小心,但也怕殷援朝知道她和齐风的事情。
入座后,程圆圆小心问道:“省长,出什么事情了?”
殷援朝道:“没什么事情,圆圆,以前常听你提到向楠,最近一段时间怎么没听你说她了?”
程圆圆虽然不知道殷援朝怎么会突然问起向楠的事情,但只要不知道她和齐风的事情,她就放心了。
美少妇道:“省长,向楠早就和我散伙了,现在去海城发展了。过年之后,我还没见过她呢。”
殷援朝有些吃惊,向楠是葛俊武的情妇,靠着葛俊武开了公司赚钱,葛俊武之前是吴京市委书记,在吴京当了十几年的官,要说葛俊武在吴京有关系,殷援朝相信,海城的话,葛俊武没半点关系,向楠跑去海城能做什么?
“圆圆,你知道向楠的家里情况吗?她有没有个姐姐和她长得非常像?”
程圆圆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,向楠是家中长女,有个弟弟